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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大入物 于 2016-3-21 09:14 编辑
回京的火车票昨天已买好,怕搞错了日期,昨天买完还特意跟火车站工作人员确认了下昨天是几月几日,今晚走,那是确定无疑的了。几年没回老家,火车站变化真大,完全不认得了。要离开家的感觉真不好,再说,我好像是为治病才在家呆这么久,可是病治的不好,这使离开的心情又添了一层忧郁。
街上到处都有雪,我和一同事一起走着。我好像没有话题,他不时找找话,但并不高明,痕迹挺重。后来我说,家离学校远也有个好处,就是路上能多看看,生活就没那么单调了,起码比家就紧挨着学校强,多一些风景。我觉察他似乎拉了拉嘴角,担心他误解为看美女,又说,我前一阵家就住在学校边上,出了学校就到家,就是很没意思,生活太单调。
走着走着来到了铁道边,落下的横杆挡住了去路,有火车要经过。火车来了,我指给同事看,火车顶上坐着的一哥们戴个青铜帽子,帽子包括面具,上面结了一层霜,我说挺酷啊,活像游坦之。可惜他没看见。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孩被一只手倒提着,从打开的窗户悬挂下来,我由愤怒转为了猜疑,想着或许小孩晕车,家长让他吐吐,无论如何,这种吐法还是太生猛了,真是不会当家长。小孩果然在吐。
这列火车过去后,横杆升起,我们向前进了几步。突然,顺着铁轨看,两个铁轨均显示了绿灯,人们知道,又有两列火车要过来,便停止了向前的脚步,开始顺着铁轨移动,等待火车过去。铁轨之间距离很近,如果两列火车同时通过,形成二车错的局面,我觉得挺危险,就尽量远离人群,希望走得更远点,但一个半大孩子紧贴着我走,我走出很远了,他还紧贴着,我回头怒视他,叫他滚远点,他才不紧贴着我,但跟不远处的他妈对我指指点点,好像叫他妈来骂我。现在的小崽子怎么这样。算了,总算摆脱了,不管了。
我低头看了眼脚下,寒毛都竖起了,两条铁轨之间的空隙,竟然已经比脚的长度还窄。我赶紧告诉同事,于是我俩一起后退,越过一组铁轨,回到安全的“堤岸”上,我靠,早退到这不就得了?还一直在铁轨的夹缝中战战兢兢地求生存,真是脑子不正常啊。
我在抱怨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,一个女声附和着,我正低着头,看到斜拉着稳定电线杆子的钢索旁有藕荷色的裙裾摆动。同事说,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,这是我女儿,我一看,长得还行,像20多岁,也像30多岁,怎么这么大(同事刚比我大五岁),尖鼻头,我说嗯,长得像妈妈(其实没见过同事老婆,但不像他就像她呗),突然醒悟,前阵一起喝酒,同事还说他女儿只有三岁,怎么冒出个这么大的。同事又说,再给你介绍介绍。我才发现,身边又多了几个人。同事说,这是我老婆的女儿,这是我老婆,这是我女儿,这是我老婆我俩的女儿。我终于想通,她老婆一定是带着孩子跟他结的婚,说不定他也一样,那一切就都好解释了,但一时间还是没搞懂到底谁是谁,想说你再重复一遍,忍住了,还是算了吧,何必让人家花费唇舌解释得那样明白,明白了也没啥用。我还惦记着晚上要坐火车回北京,需要赶紧回家准备呢,时间不多了,哎,心情就是不好。
火车还没坐,我就已经到北京了。
一睁开眼发现,我就在北京,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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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梦很少能记住,全是零星、破碎的,但记得一直在做。
刚才写着写着,突然记起了在这个梦之前的一个——
可能是旅游吧,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反正我正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往山顶爬。真的是爬,四肢着地那种,左边是陡峭的向下的斜坡,右边是陡峭的向上的斜坡,都长着草,只此一条路可爬,前面有人在爬,后面也有人在爬,有的还是情侣。突然上方出现一个拐弯,拐弯上方半人高处有块巨石悬空,总之要想继续爬,只能先到巨石底下,然后运用两臂的力量,不知怎么地,翻到巨石上方,否则无解。
前面的人过去了,我来到巨石下面,不知怎么整,我胳膊不行啊,试都不知该怎么试。时间在流逝,后面的人不满了,抱怨声催促声传来,我很不好意思,闪到一边,让他们先来,一对男女路过我,还打量了我一眼,男的身材不错(女的身材没注意——这似乎不正常,但细思非常合情理),然后就轻松过去了。
看到他们通关的姿态,我觉得我肯定是不行了,只能退却。卡在半山腰后退比往上爬难受多了,何况旁边还总有逆行人那种眼神,没退多少,我就跌了下去,山坡虽然陡峭,但也是斜的,可不知为何(怎么不知道,因为是做梦嘛),我却象坠机一样凌空坠落,下方是雾茫茫的大都市,高楼大厦,只记得跌落时我想,爬个普通山都这样,半道上不去要下来时进退两难真是太他妈难受了,爬珠峰的心思还是放弃吧,滚他妈的旅游,劳资以后再也不爬山了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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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往前好像还梦到考大学的事,先是考中了一所还可以但我觉得不够好的大学,于是补习一年,结果学不进去,成绩还不如上一年,马上又要高考了,我他妈的要疯了。。。碎片化,不了了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