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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打架,我是经常,但我不是主力,我们是处在我们这个乡的边缘,和另一个乡接壤。
山与山之间隔着一条小河,那时对面山上全是茶山,我们这边的是树林。
我们家家户户都要喂牛,喂牛嘛就要看牛和割草,这边牛多,农田多,人口也多,那边人口少。我们常把牛牵过去吃他们的茶叶,还有割他们的茶山上的草。人家要不就打药,要不就打人和牛,有一次为了躲他们,把我家牛从山上赶掉下山了,几十米啊,刚花了几百买的牛,好像才80年吧,挺贵的,牛摔下去就不能动了,出动十几个人把它抬回家医好了,把我吓得不敢回家啊,怕它死了。
那时威风啊,骑着牛就像骑马似的,飞奔过人家的茶山和家门口。人家架上晒着什么拿什么,有时还有摘人家果子吃,见啥摘啥。人家气急了,用沙枪在后面打我们,曾经有人被打中过。拿到东西骑着牛跑着,尖叫而过。
我们那时个饿啊,总也吃不饱,还号称农业大县,还差几个月,米都没有了,一家几个孩子啊,难养,到处摘东西吃。我们这群孩子有二十好几个,一家几个孩子,留一个在家做饭,其它全出去偷草放牛砍柴,整个一土匪村,我们全是一姓氏的,不是的是极少数的。
我姐和我哥他们那批没实行计划生育,人更多,到我们时我就属于超生的了,略有萧条,但也随便能约十几个。
我们通常站在两山之间的河滩上,对垒,两边乡里一边出一人儿。我不是头一个,因为我家管得最严,我妈打人最凶了,我通常是关键时候才上,我那时吧,长得跟我儿子现在似的,十岁就现在这样高了,又胖,只要是女的和不胖不高的男孩,上去一脚就倒。
我和我哥当时看了少林寺,在我家后院打土桩,常常练拳,我站过马步,在木桩上。有时急了,我们兄妹也在家打,有时我会我和大姐打一架,力气从小就大,大姐大我十岁,有时也能把她打趴下了,虽然她也是厉害角色。在家,除了我哥不服我,两个姐姐有时也怕我的。
哎,想想现在,衰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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