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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莲的心事 于 2014-2-4 13:31 编辑 ( P- w2 a+ }* n8 J- W) h* E
9 {( e- H2 _% a! q/ P- e' m1 Z 现在想来,最初应该是在03年高二那年,上体育课打篮球胳膊投篮的时候疼的抬不起来,这大概是我最初的症状。当时没在意,只觉得是晚上睡觉压到胳膊了,我记得那年有一次扁桃体发炎到说不出话,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类风湿是不是和那次的有关系,因为后来我看一些书,也提到类风湿和扁桃体发炎的一些关系。然后就是高三那年,浑身没劲,走路也抬不起腿,整天困得要命,后来同学对我高三的回忆就是整天趴在课桌上,想想那时应该很不舒服了吧,当时自己感觉就是高三的复习累的,没太在意。高考结束后,我的双膝和双腕就肿起来了,特别是早上起床的时候,特别的疼,就到我们这的一个比较不错的中医去看了,医生没说什么,就是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血沉。去医院找了大夫,抽了血,检查完了说是风湿性的关节炎,记得开的好像是阿司匹林和阿莫西林,吃一段时间也不管用,高考的成绩不理想,我就回去复读了,复读的时候我就自己穿不上衣服了,都是舍友们帮忙,当时教室在六楼,感觉爬到楼上就没有一点力气了,早上要先去教室再下来跑操再回教室,这样一折腾感觉自己想要死了一样,读了7天,我收到一个调剂的专科学校的录取通知书,想到上了大学就不用这么辛苦了,虽然是专科但也可以升本,就问老师要了通知书,回家了。* ]3 L0 A' l- f2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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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A2 X: @" J6 y. y! ^( O 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不停的看医生,门口的小诊所,中医医院(开的也是西药),我确诊应该就是在中医院里,那个女大夫给我开了好多的化验单子,我还记得我楼上楼下奔波着做化验的场景,最后大夫告诉我是类风湿,那时候也根本对类风湿没什么概念,既然确诊了就治呗,开的强的松,阿莫西林,还有别的什么药我不记得了,只是那段时间吃上真的不疼了,我就这么吃着,一没药了就去医院拿药,我也记不清再拿药的时候有没有找大夫化验之类的了。慢慢的就觉得自己刚吃过就又饿了,早上醒来的时候特别早,中午的时候睡不着,总是出一身的汗,脸也慢慢的圆起来了,体重从95斤到了115,直到我上生理课,知道了我吃的强的松是一种激素,我出现的都是激素药的副作用时,我就害怕急了,从那以后我停掉了中医院开的药。再疼的时候我去了一间私人的医院,上边写着骨病研究所,在那就是所谓的穴位疗法,在你疼的关节扎很粗的钢针(扎的死后平躺,在脸下拉一个帘子,根本看不到医生的操作,后来扎完的时候大夫把帘子拉起来,我看到自己被扎的右手中指上的窟窿我猜想是很粗的针),然后糊上膏药,每天烤膏药,按摩,做全身的熏蒸,吃汤药,当时去的时候右脚是不敢走路了,非常疼,非常肿,扎的也好多了,敢走不疼了,就是从那以后,走路就有点跛脚的赶脚了。05年春天,我又去了青岛山大医院,清楚地记得,大夫让我住院,说再不治疗我就残了,先控制住,然后终生的服药。爸爸身上带的钱不够,就让我先住下,然后回家凑钱,第二天爸爸回医院后,我看见爸爸的眼圈红了,对我说没凑到钱,我就斩钉截铁和爸爸说“我不在这治了,还要终生服药,西医没办法,我就找中医"就这样不顾大夫的反对,同病房病友们的劝说,我出了院。如果当时凑到钱我住上了院,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了。只是没有如果。出院,我回到了学校,疼得厉害了就去那骨病研究所扎扎穴位,吃点中药,一直到实习,实习我办的回家实习,回家不久就疼的躺在了床上,最疼的时候好像是坐骨神经那,从屁股一直到脚跟,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,我靠在床头上,腿蜷缩着,让我爸塞上被子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,那样过了两天两夜。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年半,我的膝关节伸不直,肩关节不能上举,肘关节的活动范围减少,右肘关节几乎融合。期间用过不少的偏方秘方,保健品。吃马钱子吃到浑身抽搐,面部肌肉不受控制,现在想起那些吃马钱子的日子还是想哭。到蒙阴的一个中医那吃中药,同样的类风湿,别人吃好了,我就是不行。也去青岛穴位注射,也没管用。一直到09年冬,家里拆迁有了点钱,上网查到侯丽萍的类风湿医院,看到了那么多宣传的广告,我也深深的相信,我终于找到了组织,过完年正月29我就坐着轮椅去了太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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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1 b# w3 ~. c: q 本来去太原真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,结果侯丽萍看了我的片子告诉我膝关节换,髋关节换,当时就懵了。我考虑了一下午,找了我的主治大夫,"换关节是换不起,就保守治疗看看吧”激素又吃上了,每天三片,甲氨蝶呤,戴芬,大黄蛰虫丸,奥美拉唑,还有医院自制的含有雷公藤的药酒和汤药,胶囊。还有输环磷酰胺其他不记得了,按摩,药导,烤灯,蜡疗,双下肢牵引,住院71天,我身上没那么疼了,自己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,大夫让我出了院。出院后,我就一直吃着医院的汤药,药酒和胶囊,激素在医生的指导下慢慢的减掉了,慢慢的自己也可以不用拄拐就可以走了,只是膝盖还是弯弯的直不起来。2011年,我出现了停经,和一起住太原医院的病友联系后才知道,她们也一样,是因为我们吃的汤药里的雷公藤对卵巢的毒副作用,当时自己就很没精神,一阵阵的出汗,脸色黑黑的,看上去苍老了很多。于是我就又停了药酒和汤药,继续吃着胶囊,幸运的是停药三个月后例假又来了。2012年正月,我右髋关节疼的厉害,在我们县医院看的说是股骨头坏死,我把片子寄给太原的大夫,说是和2010年一样,没什么改变,就是类风湿侵犯到髋关节,吃上甲氨蝶呤三片。一直到10月份,我去了北京协和医院,找了专家唐福林,检查ccp大于3200,血沉42,c反应蛋白12.05类风湿因子616.他看过我的片子和化验的结果说“火都烧到了屋顶,还救什么火”一句话又搞得我郁闷了好一段日子。让我打生物制剂,说是国产的一月八千,打半年。我说打不起。就让我参加了一个试药试验,也是一种生物制剂。我同意了,也过了各项检查,就免费用了药。现在想想其实真不合适,在北京,我和我弟弟(我自己走不了很长时间,去医院都得我弟弟轮椅推着我)吃住就是很大一笔的开销。不过随后的复查,各项指标也确实下降了,身体也比以前舒服,没有很疼,也经常的住院按摩熏蒸一下,膝盖也慢慢的直起来很多,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了。右肘融合不能弯曲了,左肘的活动范围也是减小了,还好,除了扎头发之外,其他的自己都能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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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C( ~' z& X8 D$ _& r1 h3 R& ?3 o* t 一直到今年的夏天,就 像犯病了一样,早上浑身疼的起来不来床,晚上睡觉也疼得厉害了,最后打定主意就看西医了,就去了黄岛的山大分院找了王吉波教授,一个态度很好的专家。 10月29检查C反应蛋白16.10,开药来氟米特隔天一次,帕夫林一天俩次,一次两粒,乐松一天三次,一次一片。11月19C反应蛋白27.58,来氟米特改成一天一次,乐松,帕夫林不变。12月10号,C反应蛋白15,加强的松一天一片,钙尔奇一天两片。2014年1月7号,C反应蛋白10.8,加甲氨蝶呤一周两片。最难受的是第二次复查的时候,基本和数据是一样的,现在身上很轻松,就想靠着王大夫这么治疗下去了,就是最近感冒,感觉关节有酸疼了,不过今天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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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y6 Z2 z! `2 v 10年,给自己一个总结,希望这次踏上的是康庄大道。加油! |